她觉得自己没做错,既然离婚了还纠缠不清,那还离婚干什么。 这样想着,她心里又难受起来,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,他要丢下她……
她没告诉程木樱的是,她害怕的,是欺骗。 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,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,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。 她环视咖啡厅,十分疑惑:“程太太呢,十分钟前我还瞧见她在这里的。”
符媛儿特地拉开架势,给爷爷煮水烹茶,折腾了十几分钟,才将一小杯碧绿清澈的茶水双手奉送到爷爷手中。 “戴好了。”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。
“这是干嘛,借酒消愁啊。”严妍挑眉。 他放下电话,在脑子里搜索一圈,找出一个可以带他理所应当进入山顶餐厅的人。